。”白忆曼起身说道,她的样子看起来丝毫不关心这两兄弟的选择,即便是这个选择决定着白家的生死存亡,但对于她而言,在白文山死去的那一晚,她对于白家的这一份执念就已经彻底结束了。
或许太过卑鄙了点,但这就是她的选择,也是她诞生于这么一个家族以来,第一次拥有她的选择。
这就好似一个巨大的囚笼,笼子外的人们只看到了里面人的光鲜亮丽,而忽略了那一种无法挣脱的无力感,这挣脱的过程,漫长到白忆曼宁愿死,也不想体会第二次。
白良弼跟白康时沉默着,就这样看着白忆曼离开,不过白忆曼倒是在开门时停住,然后背对着两人说道:“关于老爷子的后事,我已经在安排,一切从简,毕竟现在也不是轰轰烈烈送他最后一程的时候,我需要把更多的精力放在活人身上,而不是死人身上,而且办的越大,越好似对于他的嘲讽,因为他从未料到过自己会死。”
说完,她不管身后的两人表情到底多么的精彩,就这样推门离开。
包间之中的白良弼跟白康时相视一眼,然后同时叹了一口气,白康时喃喃道:“是生存还是灭亡。”
“难道唯有这么两条路可走?”白良弼心中有几分不服气,但他的声音,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