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身不由己跟无能为力,这都是无奈之中最无力的选择,所以并不值得厌恶,真正让她心生怨气的,而是那些一直高高在上从不在乎江湖疾苦的人们。
她默默喝下这一杯酒,脸色仍然看起来很平常,显然酒量比起几杯就暴露本性的李般若高出来几个层次。
一桌之中唯独以水代酒的阿滨,他只是沉默着,脸上带着微笑看着热闹起来的酒桌,似乎所有人都撕下了心中的面具,难治闯子都跟李般若碰了一杯酒,虽然两人的眼神仍然看似在交锋,却是心照不宣的把杯中酒解决掉。
虽然自己在这么一个场合,很是有违和感吧?但又有那么一股亲切让阿滨觉得,自己似乎又不是多余的。
“不喝酒?”马温柔的声音出现在他的耳边。
阿滨看向这个女人,如此近距离的相视,他一时从她深深的眼底看到一丝似曾相似的东西,那是一种他所见过,乃至迷恋上的东西。
他点了点头,有些生硬的转过头,怕自己深陷于这个女人这一种异乎寻常的魅力之中。
“酒是一种好东西,会宣泄一切,但又是一种无比可悲的东西。”马温柔摇晃着杯中的啤酒,然后看着热火朝天的酒桌说着。
“为什么可悲?”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