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说道:“那么就多谢各位能够赏我这么一口饭,以后有买卖可别忘了我。”他看似毫无真诚的活着,就这样提了提裤,然后带着唐金跟缨子离开,那走路的模样看起来很是欠打。
跟灌子相同,他同样也是在李般若跟鹤静中间停下,然后弹了弹烟灰说道:“李般若,没有了九爷的约束,我们之间的恩怨可得有一个了解了。”
“至少现在还不行。”这似乎是多年来李般若第一次在闯子面前示弱。
闯子挑了挑眉,但是并没有因此而嘲弄李般若,他一只手插着兜,一只手把烟放到嘴边,喃喃道:“别死的太早,否则你就看不到君临整个西城区了。”说完这么一句狂话,他就这样迈着大步离开,犹如踏入了一片黑暗,但是他的脸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
酒桌已经空空如也,空下的座位,空下的酒杯,空下的人心,还有什么是空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