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算必须要做的事情?”男人脱口而出的问道。
“就算是豁出去命也得做的事情。”阿滨很是淡然的说道,也算的上毫无遮掩,毕竟坐在他身旁的只是一个醉汉罢了。
男人听到阿滨这浮夸的表达,笑的肆无忌惮,声音大到惹到附近晨跑的人把视线投向这个奇怪的男人,但是这个男人却一点都不介意这些异样的眼神,如果他在乎旁人眼中的目光,也许就不会这么一副打扮了。
阿滨对于这个笑的癫狂的男人有些无语,现在他只想要找一个清静,所以提起旅行包起身说道:“不好意思,我先走了,如果还能够再遇见你,我一定请你喝酒。”之所以会这么说,是阿滨认为在这么一座城市再次碰到这个男人的几率无限接近于零,毕竟有了一次奇迹,不可能会有第二次奇迹。
男人就这样看着这个走起路来有些生硬的年轻人离开,他毫无素质的弹掉烟头,但对于他这种不堪入目的存在,只是弹一个烟头似乎也算是无伤大雅。
“陈天师老爷子的徒弟被揍成这么一副模样,你就不觉得丢人现眼?”男人用极其冰冷的声音说道。
阿滨的动作停下,他一脸难以置信的转过头看着这个浑身上下透露着一种颓废的男人,他完全没有想到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