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该站在哪一边,因为这胜负本来就没有悬念,我要的是效果,是让整个西城区都认为帝九公馆无懈可击的效果。”
薛猴子苦笑,似乎早已经习惯了马温柔的可怕之处,他开口问道:“我们去哪儿?”
马温柔看了一眼时间,距离凌晨还早着,现在又已经没有了笑意,不过片刻后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然后道出一个名叫卧虎山的地方。
薛猴子听着,一脸的迷惑,似乎一时想不出自己到底从哪里听过卧虎山这个名号,但思索一会他似乎想到了这么一座山,然后点了点头,开往那个地方。
两个小时的路程,一路上薛猴子跟马温柔再也没有了对谈,一直到车子停在了那卧虎山下的公路旁,马温柔才开口说道:“陪我上去。”
薛猴子没有犹豫的点了点头,跟随着马温柔一同下车,然后仰起头看着这一座不算高乃至给人一种光秃秃感觉的山,之所以薛猴子会记住这么一座小山,那是因为在这一座山上,葬着一个曾经站在西城区顶端的男人,但让人觉得讽刺的是,似乎越是站在巅峰的人,所倒下的方式都不算壮烈,乃至有些可悲。
不过薛猴子觉得最过戏剧性的一点便是这个男人的倒下十年之后,又一个站在西城区顶端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