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毫不在意的说道,如果这一句话换做旁人,她或许就不会这般温柔的对待了,但显然这个男人是一个意外。
醉汉撇了撇嘴,似乎对于马温柔这么一个说法很是不赞同,但却并没有开口反驳,他说道:“代价对于你来说不算什么,只是一个小忙罢了,你会很乐意帮我的。”
马温柔微微眯起眼,表情慢慢凝重起来,喃喃道:“不知这是一个怎样的代价?”
良久之后,白条江公园慢慢冷清下来,什么都没有留下只留下一个灌着酒的醉汉,这么一瓶白酒就这样被他快喝到了第,但是他所注视着白条江畔的另外一边的眼神,却是那么的清醒,似乎在那个方向,有混混僵僵的他所希望得到的东西。
他摸了摸腰间跟肋骨,表情看起来有些难忍,或许是因为刚刚出手的原因,最终他一脸苦涩的喃喃道:“怎么说也得再撑两年。”
说完,他借着酒劲无视着身上的伤口,选择了起身离开,只不过他的脚步多了几分蹒跚,消失于这么一片夜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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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的出租屋,在一场无边无际噩梦之中惊醒的阿滨,他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自己的衬衫都已经被冷汗所浸湿,身上的伤口已经不如同起初那般的强烈,他试着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