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为何,阿滨心情却从未如此的沉重,这一种本来坚定的内心突然动摇的感觉,实在让人不好受。
郭野枪看着沉默无言的阿滨,他继续开口说道:“有什么打算?继续回西城?然后拿命当赌注,继续流离,但我希望你能够明白一点,如果有一次你赌输了,那么一切就结束了,那个老头子留下的东西,可就真成为永远都不会有人道的东西了。”
阿滨听着,浑身透着一种无力,他开始问着自己,光凭自己又能够做什么呢?不仅仅不如,他还会连累一切真正所在乎他的人。
“我从未想过自己已经到了这般无可救药的地步。”阿滨一脸苦涩的说着,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迷失,在寻找三字剑的过程之中他忽略了最过重要的一点,那便是自己究竟有没有驾驭自己身上那个故事的能力。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眼中只剩下了仇恨,忽略了那最过重要的一切,他只是自私的把自己身上的伤害给予所有所深爱着他的人,那阳光灿烂的笑容,才最过虚伪。
郭野枪却微微摇了摇头,然后那满是老茧的大手放到了阿滨的肩膀,他不知道这是否是更加沉重的东西,但他唯独清楚那么一点,对于这么一个饱含摧残的孩子来说,再计算这些伤害,已经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