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他知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他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冲跟上来的小胖墩刘虎说道:“瞅什么瞅,铃老师都要走了,给老师磕头。”
这一群孩子就这般一个个跪下,眼中泪珠打转的磕着响头。
她有些慌乱,但最终还是执拗不过在某种意义上极其传统的村长。
远处,郭青子把行李放到悍马的后备箱,看着这么一幕,不由紧皱起眉头,许华升也是扭过了头,似是不愿直视这么一份离别,倒是郭青竹时不时看一眼手腕上德西的运动手表,终于忍不住喊道:“玲姐,我们该走了。”
郭银铃听着,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寨子的所有人,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我会回来的,我叫郭银铃。”
“铃老师,一路好走。”村长摸着刘虎的小脑袋,摆了摆手说着。
郭银铃点了点头,与在场的所有人对视一眼,才转过身离开。
刚刚走出两步,一个孩子突然跑向了她,一把抱住她的腿,然后仰着头红着眼睛说道:“长大了后,我要娶银铃姐。”
郭银铃听着这个孩子天真无邪的声音,微微的笑了,摸着四川的脑袋说道:“傻孩子,不喜欢二丫了?”
四川听到这么一句,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