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小兔崽子?”
“是我,亏你还能够记得我。”他笑着说道,只不过现在他的脸上,除了左眼上的刀疤,下巴规模恐怖的伤痕,在额头上,又添了两道恐怖的伤痕,这本来五官还算中看的脸,因为四道伤疤,给人一种惨不忍睹的感觉,而那个阳光般灿烂的笑容,结合这四道让人想入非非的伤疤,反而现在给人一种浓浓的违和感。
独眼村长却并没有避讳这些,因为生于这一片水深火热,伤疤是一个男人成长与强大最好的证明,这是大山所留给一个男人一生最重要的痕迹。
虽然对于生于这种地方的人,都对外人有着一种天生的警惕,郭银铃是一个特殊,而眼前这个男人,也是一个特殊,独眼村长可记得清晰的很,这个叫阿滨的年轻人,当年可没少为寨子做事,而且一直对寨子的人都格外的恭敬,他看的出来,那并不是表演出来的,而是来自于骨子里的谦卑,这让平日里极其吝啬的独眼村长对阿滨心中抱有不少好感。
“我怎么能忘了,现在我都还用你做的套子来捕山跳,两年前我们一起在山中放倒了一头三百斤的野猪,那獠牙,我现在都还在家里挂着。”独眼村长一下子被打开话匣子,想起曾经跟阿滨的往事。
阿滨仍然笑着,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