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的吐出三个字:“醉三手?”
阿滨听着这三个字,笑道:“看来,你知道的东西很多。”
许华升的身体在颤抖着,回答道:“怎么说我也在京城这么一个江湖摸翻滚爬了近三十年,如果连这大名鼎鼎刘剪刀所大杀四方的醉三手都不知道话,那可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阿滨微微摇晃着酒壶,瞧着肚子里似乎还有些东西的许华升,就现在看来,这个有些并不像是武夫的武夫,值得他拿出这压箱底。
“只不过刘剪刀早已经驾鹤西去,京城之中就再也没有见到醉三手,即便是他那几个徒弟,都没有得到真传,不知道教给你醉三手的人,是谁?”许华升一脸好奇的说道。
“很抱歉,我不能说出那个名字。”阿滨想起跟那个男人的约定,慢慢提起酒壶,然后猛灌下去几口,这火辣辣的药酒下肚,放佛让他的肚子都燃烧成了火。
这是黑枯草的味道,也是阿滨这一生都无法忘怀的一种味道,这是一种比在冰天雪地里跳到结冰的河水扎猛子都要折磨的事情,乃至要痛苦上一千倍,一万倍。
许华升看着阿滨灌下几口酒,但是眼中的慌乱早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反而是一种疯狂,因为对于一个武夫来说,这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