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只不过他却仍然无法释然,因为他能够想象朱莎到底会承受什么样的痛苦。
“一路走来,都是折磨......”沐长青深深吸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的喃喃着,他走到办工作前,拿起一个干净的相框,上面是一个笑的单纯的女人。
“梨花,如果你现在还活着,会怎么做?”他问着,尽管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不会有答案,但是冥冥之中,他又有几分庆幸,庆幸她这么快便离开了这么一片世俗,因为他能够想象,如果沐梨花眼睁睁看着这一切,一定要比朱莎还要痛苦。
是不是离开,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解脱?
沐长青摇了摇头,这不是人生最标准的答案,但是对于一个失败者来说,可能会是自己一生唯一正确的事情。
何其讽刺。
表情平静的沐长青突然冷起脸来,他慢慢放下相框,拳头慢慢攥紧,一脸阴沉的喃喃道:“郭银铃,对不起,我不是一个称职的好哥哥。”
一种巨大的无力感袭来,让沐长青无法适应,他发现自己无法释怀郭银铃的笑脸,那笑容越是甜,他的心就越是疼,因为他知道,自己什么都不能做。
许久许久,沐长青才挣脱这一种喘不过气的压抑,他一步步走到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