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眨眼都不敢眨,生怕自己一移开眼神,他就消失了。
远方,闪起远光灯,两辆金杯车呼啸而来,在就这样在旅馆不远处停下,那刺眼的闪光灯停下,稀稀拉拉的下来近十几号人,全部都拎着家伙,透过有些昏暗的灯光,黑压压一群人气势汹汹而来。
而走在最前的,是头上已经简单绑上纱布的东哥,在他的脸上,早已经没有了刚刚畏惧的神态,取而代之的是有恃无恐,但是着实给人一种小人得志的感觉。
她紧紧皱起眉头,看着这让人窒息的察觉,有些忍不住想要推门而出,她怕了,怕这个男人会倒在自己的眼前,她宁愿一个人扛下所有,即便是死,但是就在她欲要拉开玻璃门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那个男人所给予她的笑容。
躁动的心,慢慢安静下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了这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全感。
阿滨看着这么一群人,脸上并没有任何畏惧,一直到这么十几号人已经站在了距离他唯有十来米远的距离下,东哥才停住脚,看着眼前这个刚刚在旅馆的家伙,这个孤零零的迎战者,一脸嘲讽的说道:“那个女人在哪里?”
阿滨指了指旅馆。
“你跟她是一伙的?”东哥扫了一眼阿滨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