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一切,又是何苦呢?”钱成危说着,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深深的无力,他既明白郭银铃的想法,又不明白郭银铃的想法。
而回答他的,仅仅只是郭银铃的背影,她沉默着,因为她很清楚,自己如果开口,便会重伤到这个全心全意对自己好的老人,她便是这么一个坏人。
“婚姻大事,有人嫁给了生活,有人嫁给了感情,没有人能够做到同时嫁给这两样,况且你们之间,又不是连面都不曾长大,说你真对他没有感情?那是假的,就好似你爸,当年可是娶了一个只是见过了两面的女人,这不也过的好好的?总得把这份无奈熬成依赖,你这不是跟郭家较真,是在跟自己较真。”老人劝导着,他不希望郭银铃跌如万劫不复的地步,纵然又无法改变这么一个局势,所以他能够做的,唯有改变郭银铃。
郭银铃仍然沉默着,又或者在深深的执拗着。
“银铃,你觉得我会骗你吗?某些东西,你得放下,也必须得放下,明白吗?不单单是为了现在的你,更是为了以后的你。”钱成危说着,他知道郭银铃到底背负着怎样的压力,即便是出了奇迹,这一场婚礼没有进行那么,郭银铃也无法在这么一个郭家继续待下去,换一种意义来讲,让郭银铃嫁入李家,可能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