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你。”她带着哭腔说着。
阿滨默默点了点头,一瞬间看起来有那么几丝佝偻,也许是身上再次背负上了无比沉重的东西,但是他又何曾因此而倒下?
男人的腰杆,可能会被压弯,但是永远,永远都不会折断,一直到死的那一天。
这时房门突然打开,正是火急火燎赶回来的郭奇虎,他扫了一眼房间,欲要离开的一行人,哭红了眼睛的郭银铃,并没有异样后,才暗暗松了一口气,说道:“打算走了?”
沐长青微微点了点头,神情有那么几分失落,同样是为了在掩盖什么。
“那么不送,三天之后婚礼上再见。”郭奇虎说着,他说着,大大咧咧的让开了路来。
“你放心,无论发生什么,这一场婚礼,我们都会来。”沐长青声音听起来格外冰冷的说着,就这样走过了郭奇虎,依次是朱莎一行人,郭奇虎只是站在原地看着,只不过等到最后阿滨走过时,他多瞄了几眼这男人下巴下触目惊心的伤疤,不过却只是仅仅多瞄了几眼而已,他觉得自己可能有些精神过于敏感了。
走出郭家别墅这一路,算的上畅通无阻,但尽管如此,沐长青的脸上仍然有着那挥之不去的阴霾,因为眼下不光光唯有他跟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