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怎么样?抛开一切跟郭家李家作对?我们占什么理?都不用郭家李家对我们动手,我们家里的老爷子就先让我们知道什么叫代价。”
王大臣则毫无退让咄咄不休的说道:“那么这样,你们退出来,我跟这个阿滨一起干,梨花走了,如果我们连银铃都守不住,我下去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梨花?现在我们是银铃最后的希望,她刻在那里等着,而我们却在因为自保商量着怎么逃避,婚礼那一天,你究竟该拿什么表情去面对她?”
这一刻,朱莎红了眼眶,这个一向是把王大臣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女人,第一次被王大臣说红了眼。
“够了,够了,别说了。”周秉成冲王大臣说着,他知道自己要是再不站出来,这事儿就没完了。
“什么叫别说了,这事儿,我们必须说清楚!”王大臣猛打方向,在路边停下车子,红着肥脸说着,好似要吃人一般。
“让他说,让他发泄,让他去当这个好人!”朱莎用颤抖的声音说着,眼中的东西在盘旋着,但一滴都没有落下。
这个冰冷女人,厌恶柔弱,讨厌柔弱,反感柔软。
“有完没完?大臣,这事儿哪有什么谁对谁错?”周秉成对不肯罢休的王大臣说着,他看的出来,朱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