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带着一种乞求,但是奈何,他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最终,他慢慢让开了路来,只能够眼睁睁看着郭奇虎拉着郭银铃离开。
三楼最深处的一个常年上锁的房间,现在门上的锁已经消失不见,郭奇虎停住脚,在开门之际转过头对郭银铃说道:“最后,最后一次机会,进去之后,你可就说了不算了,你应该知道这到底代表着什么。”
而回答郭奇虎的,是让他最过抓狂的三个字。
“我不怕。”
也正是这三个字,让郭奇虎终于可以毫无怜悯的打开房门,这灯光有些昏黄的房间之中充斥着一种化学药品的味道。
洁白的墙壁,却给人一种异常压抑的感觉,在房间的中间是一个长长的桌子,在桌子的两边,放着两个相同的椅子,只不过一个带着枷锁,一个空空荡荡。
两个身穿白色生化服带着面罩以至于分不清是男是女的人在忙活着,见郭奇虎带人进来,停下了手中动作,那大大的护目镜下的眼睛,就这样看着郭银铃,好似看着一个羔羊。
“准备好了?”郭奇虎对两人说道。
两人同时点了点头。
郭奇虎直接拉着她走进那带着锁链的椅子旁,然后一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