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从那一张并没有锁链的椅子上坐下,手支撑着下巴,深深的凝视着郭银铃。
两人明白了郭奇虎的意思,其中一人默默离开,走到这房间特制的隔间推出一辆推车,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化学药品,让这个房间看起来好似一个实验室。
“郭银铃,这是你最后最后的机会了。”郭奇虎再次强调了一遍说着,这一次他的声音之中除了愤怒,多了一丝无力。
“平常你们就用这种方法来让不附和你们那个所谓世界的人屈服?”她毫无畏惧的说着,但是为什么,两行热泪就这样流了下来,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了,难道只是因为她仅仅只是一个小女人。
“你不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痛苦。”郭奇虎看着她的眼泪,他反而发现在某种意义上,自己好像比郭银铃还要脆弱。
“思想,是不怕痛苦的,驱壳才害怕,自由,值得为之痛苦。”她一字一字的说着,这话就好似刀子一般,切割着郭奇虎的心。
“那么我想要看看,你这所谓的思想,能不能抵过这一种痛苦。”郭奇虎说着,他对两人做了一个手势。
两人的动作看起来没有一丝的慌乱,一人拿起一块湿淋淋的纱布,在郭银铃的左手上抹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