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伯俊,我心疼。”
“谁不是呢?但我们,又能做什么呢?跟郭家斗?那么明天所坐在那一张椅子上的,不仅仅只是她的,年少犯了错可以用年少无知来当做借口,但长大后,任何错误都需要付出代价,这三年她过的多么自由,现在她就需要承受这自由的代价。”郭伯俊说着,似是在安慰的许倩,但是在某种意义上,更像是在安慰着自己。
她失声痛哭起来,或许,人生,再也没有比这个更加煎熬的事情。
突然间,惨叫声停止了,一切都好像平静了。
守在门口的钱成危停下了脚步,而光头耿汉也踩灭烟头,一脸深味的看着那紧紧闭着的门。
房间之中的灯光熄灭,房门打开,走出来的,是满脸汗水的郭奇虎,在这个男人的脸上看不到什么痛苦,唯有苍白,这好像是一种比痛苦更加折磨人心的东西,他扫了一眼门口的两人,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迈着有些不平稳的步子离开。
“问出了什么?”钱成危叫住这个表情异常的男人说道。
郭奇虎停住脚,这个支撑着半个郭家的男人看起来肩膀在颤抖着,钱成危嗅到了空气之中恐惧的味道,而这一种味道的源泉,便来自于郭奇虎,他很好奇,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