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完全不像是在吹嘘什么。
他是在陈述事实,王楚河很清楚,因为那个年轻人只要是来了京城,便等于站在了骆擎苍的手心之中,随着骆擎苍去*。
骆擎苍放下车座,摸出黑色的手机拨给了一个人,然后关上车窗打开免提,就这样放在了胸前,微微闭着眼睛等着对方接通。
一直响到最后,都没有人接通,骆擎苍一点都不意外,因为他很清楚电话对面那个男人的脾气,然后就这样默默等着,王楚河当然也在一言不发,他大体才能够猜出几分,骆擎苍究竟把这一通电话打给了谁。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最终电话再次想起,他才默默扫过屏幕接通,然后仰着头说道:“有麻烦了、”
而电话那边只是沉默着,没有一点的动静,让人觉得诡异,骆擎苍则继续说道:“还记得两年前那档子事不?你在小兴安岭做的那点事,没有处理干净,他活了下来,你知道我所说的人到底是谁。”
“没有这个可能性。”对面终于开口,只不过这声音很是特殊,辨识度高的可怕,好似公鸡被卡住了嗓子才会发出的腔调,很是怪异,虽然乍一听让人想发笑,但如果能够嗅到其中的杀气,恐怕绝对会连后背都竖起汗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