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严肃。
骆擎苍就这样听着郭野枪对于他的讨伐,表情却是如同风一般淡然,他一脸深味的看着郭野枪说道:“郭叔,如果他不死,我所做的一切,可就真的没有意义了,那一段历史谁也不能揭开,我想让它就这样过去,但是总有些人想要往那伤口上撒盐,这些年我做掉了一个又一个,郭叔,我可希望你不是下一个。”
“难道对于你这个畜生来说,还有顾及的感情?”郭野枪毫不避讳的说着,也许这是这些年骆擎苍在京城听到最不敬一句话,但是这竟让他微笑。
“郭叔,如果这一层纸,就这样被你给捅破了,你知道会有多少人牵连进来?到底会酝酿出什么样的风暴?难道你就不明白这么一个连我这个畜生都不明白的道理?难道这个弃子就真的值得你赌上一切?”骆擎苍直接用手指错灭烟头,疼痛好似他最佳的镇定药。
“值得。”郭野枪只吐出这么两个字。
“看来,这一张脸,是非要撕破不可了,但在京城,他造次不起来。”骆擎苍松开烟头,抬头看着郭野枪说着,眼神之中已经有了几分杀意,似乎他在权衡着,是不是该在这个地方就让郭野枪彻底的闭嘴,但是最终,他似乎是顾及什么,放弃了心中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