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又偏偏要刘傲阳来买单,这让阿滨心中很不是滋味。
但尽管如此,他又能为刘傲阳做些什么呢?
不得不承认,这又是一个无比无力的现实。
刘傲阳却微微摇了摇头说道:“这京城能够单独过的了周暗花的人,恐怕这个时代,两只手都能够数的过来,输给他,不丢人。”
虽然这算是一句安慰人心的话,但是阿滨却一脸恍惚的看着刘傲阳说道:“刘爷爷,你觉得骆擎苍能够过的了周暗花吗?”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刘傲阳都不想要回答的问题,因为这个问题的答案很是刺耳,但他还是说道:“过的了。”
阿滨听着,表情并不算多么惊讶,也不算多么绝望,因为从小骆擎苍所给予他的印象,便是没有任何缺点的存在,乃至让他有一种面对这一座高山,却找不到任何一条上山路的感觉。
或许是这话题过于沉闷,郭野枪在这个时候打断这一切说道:“且不说这个妖孽,现在距离那一场婚礼还有一天,你打算怎么做?”
阿滨听着,光是轻轻活动了活动左手臂,便感觉钻心的疼痛,他看向郭野枪说道:“郭叔,酒带了没?”
郭野枪点了点头。
“这一场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