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然后是很正经很正经的微笑,似乎他所要的东西,也便是这些,他突然想喝酒了,只是想要单纯的醉上一场,说道:“陪我喝酒。”
阿滨使劲点了点头,并没有任何拒绝。
郭野枪大笑,此生若能真真切切醉一场,生死又何妨,少一些儿女情长,多一些波澜壮阔,京城这个武林,他叱咤风云过,同样受过万人敬仰万人唾弃。
归根结底的便是,该经历的,他经历,不该经历的,他同样经历了,如果说真的还有什么遗憾的话,那便是他觉得自己可能见不到眼前这个年轻人再次名震整个京城的时候了。
那个时代,那一段历史,或许早已经被掩埋,但终有一天,一定会如同雨后春笋一般破土而出。
陈天师埋下了这么一个种子,他负责浇水,如今这个种子已经在狂风暴雨之中长成了一棵小树苗,或许不需要多久,终有会成为参天大树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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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车子惊醒,李般若感受着发沉的脑袋,昨晚并没有赶回酒店,就这样在车中将就了一夜,而马温柔正卷缩睡在后座,那模样好似一只没有安全感的猫儿,而不是平常那高高在上的马温柔,这挺有违和感的一幕让李般若有些看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