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醉汉的声音渐渐微弱,苟延残喘。
王铁塔动了动嘴唇,一句真的值得吗还是没有问出口,他觉得问出来这一句,才是真正的伤人,毕竟郭野枪,不丢人。
“这样也好,至少有人背负着你的意志继续前行了,郭野枪,京城不会有人笑话你,以后如果我碰到谁调侃你这么一个名字,我会让他这辈子都说不出话来,我说的。”王铁塔转过头看着那一头孤狼所留下的房间,喃喃自语着,像是在说给郭野枪,又好似在单纯的说给自己。
这个醉汉笑了,然后说道:“王铁塔,我欠你一个人情。”
“这个人情我不敢要,我怕折寿,倒是你,把这一场婚礼搞到这个地步,真的可以吗?”王铁塔蹲到郭野枪的身旁,把手中的烟放到了郭野枪的嘴里。
郭野枪有些贪婪的深深吸了一口气,仰着头说道:“这真的算是一场婚礼?”
这个荒凉到荒芜的时代,这残缺又空虚到不能再空虚的灵魂,总得有人需要得到救赎不是吗?
王铁塔默默摇了摇头,为自己再次点燃一根烟,他看着郭野枪极力动着,但是每一丝都动作都好似在牵动着万千伤口,他皱了皱眉头,伸出手掀开郭野枪衣角。
腰间,三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