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一只眼睛,难道还不够吗?而且对于马温柔的死,他的表情太过怪异了,我真不知道那家伙到底在犯着什么傻。”闯子攥着拳头。
“你清楚的,他跟我们不同,也正是因为不同,九爷才会把让他做流浪者的大当家,闯子你应该承认这一点,关于拼命你不及他。”鹤静点燃一根细细的烟说道。
“如果换做是我,我活着熬不过去这两年。”闯子虽然跟李般若是绝对的死对头,但还是心甘情愿的说出了这么一番话,他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李般若的确在某种意义上已经跟他和鹤静拉开了差距。
“但他能不能熬过这一场风暴,就不好说了。”鹤静说完这一句,便动身上车,再待在这个马温柔所留下来让人揣摩不透的建筑,并没有太大的意义。
闯子看着离开的鹤静,再次问道:“这一次,你究竟什么打算?”
“走一步看一步,仅此而已。”鹤静留下这一句,便上车匆匆离开,留下闯子站在原地一脸的神伤。
驶离帝九大厦的GL8,车上的鹤静不紧不慢的抽着那一根烟,看着车窗外西城的夜色,若有所思。
“去哪儿?”刘阿蒙在这个时候问道,他并没有对于这一场掀起风暴指手画脚,是因为他很清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