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依然那么冷漠,仿佛不再是那个有些小笨的少女,
在谦肖好想挣扎一下问些自己都不知道什么问题的情况下,她带着想挣扎跳出来的黑退后一步,消失在天地间,只留下一道话语:“小徒弟,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
“哈哈,终于抓住你了,今天的晚饭有着落了。”
满身泥污,头发披散交缠,沾满枯枝败叶,已经不成样子比乞丐还乞丐的谦肖手里抓着一直巴掌大小的老鼠,裂开缺失了几颗门牙的大嘴。
老鼠拼命挣扎,但那双手如铁钳一样禁锢着它,怎么挣扎也没用。
谦肖找了一颗大树,将老鼠的小脑袋贴在大树上,一拳头下去,挣扎的老鼠平静。
血液沾在指骨上成为新的污渍。
处理的老鼠,谦肖才推着满身的疲惫与伤痕累累回到搭建在一处小河边上的营地。
黄昏的太阳从参天巨树的缝隙间照下来,天地逐渐的归于夜晚,今天又激将结束。
今天的猎物只有这一只老鼠。
已经多久没吃过饱饭了?
一个星期?
两个星期?
不记得了,时间已经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