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略有昏暗的光线映照在大山边缘,谦肖从三角棚里爬出,眼窝深陷,披头散发,瞳孔里满是血丝。
整个人憔悴的好似几天几夜没睡觉,不,比这更严重。
苍白的手掌被污渍覆盖,麻木的精神操纵着木然的躯体拿起水喝了一口。
眼中总算出现一丝神采,放下不多的水源,谦肖站起来,破败衣服在金色阳光的照耀呈现不同的样子。
时间过去了多久?
摇摇头,不知道。
不过吃那只老鼠,已经是一个星期前的事了。
肚子里传来近乎麻木的饥饿感。
有两天没吃东西了,前两天都在下雨,进入森林太过危险,他选择了留在营地继续编制竹筏。
究其原因是竹筏即将完成,急着离开,谦肖有自己的储备粮,准备带在路上吃,现在可以动用。
他走到不远处一颗一人合抱粗的大树下,这棵树很高,且十分笔直。
在树干上,一根被摩擦过区别于其他的树藤缠绕,在下方被打了一个绳结。
谦肖仰着头,在树冠茂密的树枝间,模糊的有一个黑色布袋。
眼中出现少有的光芒,谦肖深呼一口气,动了动长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