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事,你们救了我,这是该做的,对我来说只是顺便报个名字而已。”
老人夹菜的动作顿了一下,接着吃饭,声音淡淡道:“等会儿你到我房间里,我再给你医治一下身体。”
谦肖抬头,见老人专心吃饭,笑了,“好啊!”
老人没拒绝,这是他无法拒绝的提议,不是害怕独子一人生活,而是害怕孙子在战场上遭遇不测,他只有这么一个亲人。
不过和徐辉一样,老人对谦肖有了愧疚,想做一些补偿。
酒没有,菜过五味,吃过晚饭,老人回了屋子,嘱咐谦肖一个时辰后过去,他要准备一些东西;徐辉负责收碗、擦桌子、准备洗脚的热水;谦肖坐在椅子上没挪地方,透过枣树的枝丫欣赏夜色。
十多分钟后,徐辉洗完碗,出来挨着谦肖搬了张椅子躺下。
“谦肖,你这么小的年龄,感觉比我成熟好多,我好多时候都感觉你是个大人。”
徐辉和谦肖闲聊起来。
谦肖瞄了他一眼,深吸口气,呼出来,淡淡道:“没什么,经历的事情多了自然心境不一样。”
“经历的事情多!”
徐辉从椅子上做起,略显激动:“谦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