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高高的独木竖在马场中央,上挂天武皇朝的图腾旗帜。
这可不是门口那什么燃火麻雀,而是真的一只身负黑炎的邪意朱雀……
惟妙惟肖,仿佛和活饭一样。
谦肖看了两眼,感觉有点不舒服,身体莫名有种阴冷的感觉……
马场后方是镇长家,也可以叫做衙门,前方是那些小院,那个吴姓大汉就住在最靠前的一间,其他小院分由伍长居住。
毅飞带着谦肖径直走进最前方的那小院。
屋子里很昏暗,不过并不潮湿,脚下就是沙地,四周错落交替着十张木床占百分之九十的空间,其中靠门的一张上面铺着席子,放着几本书,边上还有个木桶。
那因该就是毅飞的床铺。
谦肖借着门口的光线扫了一圈,只有毅飞床上有席子,其他的空荡荡的,这里只住了他一个人。
“谦肖,随便选一张住下,晚上我带你去拿被子席子。”
毅飞在自己床上坐下,对谦肖说道。
谦肖选择了毅飞对面的床,径直过去做着,手掌抚在木板上很是粗糙,有股淡淡的松木味,很好闻。
“谦肖你以前接触过功法吗?”毅飞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