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人很多,却都是一副麻木的样子。
废话!
如果让你连续每天赶路五十多公里赶个一个月,你也要麻木,你也要累的不想说话。
辽阔看不到边仿佛另一个世界的渊山绝域只有这一只队伍。
从高处看如蚂蚁一般渺小。
因为常年笼罩着灰雾看不见太阳,渊山绝域的时间都失去了意义,不过夜晚白天还是可以分辨。
走在最前方,抬头看了看暗下来的天色以及几百米外的树林,吴觉抬手,对副官道:“叫所有人停止,今晚就在这里扎营休息。”
副官领命,骑着马扯呼着声音朝后面跑:“将军有令,就地扎营休息,将军有令,就地扎营休息……”
声音从前到后足足叫了七遍。
军队停止,农夫和士兵交替着熟练寻找地方架起帐篷,架起铁锅,收集柴火……
和毅飞将帐篷的钉子钉入铺满石子的地面,谦肖一扒拉坐在地上,小心的脱下鞋子,露出红肿的脚踝,脚底板全是磨破了水泡,不知积累了多少层,有些还在流脓。
嘴里骂骂咧咧,不知嘟囔着什么,谦肖又将鞋子穿上,然后观察起四周
是个山坳,刚好位和山体呈现出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