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打翻了水,赶紧双手去抱,桶里的水倾泻而出,淋了她一身。
即使她抱得及时,仍然少了半桶。
“哎哟喂。”刘芳忙帮忙扶住了桶,鼻子里重重出了一声气,一把又将见月香扯了起来,“不行就别逞强,浪费了我这么多的水!”
见月香还来不及说话,刘芳已经一手提起一桶水走了。
上衣只打湿了个边角,可屁/股坐在了地上,裤子几乎湿透了。见月香回到里屋,关严了房门,上衣裤子连着一起脱了下来,拿出门后挂着的小白帕子把身上擦了擦,肩上这几日担水的淤青变得乌紫,破了皮的地方也结起了痂,她重新抹了点药膏,换上身干净的衣服,把脏衣服拿着走出房去,向刘芳问:“妈,你有什么要洗的吗,我一起搓了?”
“算了吧!”刘芳刚往缸里倒完水,拿着两只湿漉漉的桶,“你这千金风一吹就倒,我可不敢叫你洗衣服。”
话说着,把手里两只桶往见月香脚下一扔:“把这桶拿去还了,衣服搁这儿吧。”
见月香愣了一瞬,这还是她来青川这么多日子以来,刘芳第一次向她表示出善意。
虽然这丁点的善意夹杂在尖利的言语中。
见月香把脏衣服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