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离开家族,最后在江城市随便找了一个垃圾桶就把你丢进去。”
“你哭啊,喊啊,弱小得像一只蚂蚁,你连反抗得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孤苦地等待死亡,只是我怎么也没想到你个杂种,竟然还活了下来,这倒是出乎了我的意外。”
“是吗?”
陈墨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他从荆刃手中接过钥匙,打开门!
他站在熊寒面前,居高临下,盯着那张被乱发所铺盖着的脸。
“啪!”
他,抬手,狠狠抽了这老家伙一巴掌。
十六年了。
整整十六年了。
陈墨日思 夜想的一件事情,终于做到了。
“十六年前,你只听到我在哭,听到我在喊,听到我在求救,那你可曾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啪!”
又是一个巴掌,抽在熊寒的另一半边脸。
“我发誓,有生之年必要回到家族让你们这些污蔑我,残害我,踢我离开家族的狗东西付出代价,而你,不过是坐在家族位置上当蛀虫的垃圾,你可曾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
“啪!”
第三个巴掌。
“为了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