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直接弄断了龅牙婆的手臂。
龅牙婆脸色顿时惨白,如同死人似小腿颤抖起来。
“你……你敢弄断我的手。”
“为什么不敢?”
陈墨云淡风轻地回答到,身体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无情气息,犹如地狱里走来的恶魔,一步,一步,走下阶梯!
荆刃的出手,给所有人带来绝对力量的恐慌。
对有些蛮不讲理,传统且愚蠢的人,讲道理,是行不通的。
就像他们拿着手中的铁锹菜刀来杨家的宅子外,是同样的道理。
以暴制暴,往往是最有效果的方式。
君子以理服人,那也只是对那些讲道理的人。
必要时,君子,也可以挽起长袖,握紧拳头。
陈墨的态度,让场面原本汹涌的气势,乖顺得犹如一只小猫咪一般。
没有人再敢出手。
就连杨花嗑瓜子的动作也恍若被空间定格住了一般,神 情呆滞在原地,不敢出声。
“呼……”
他们的呼吸开始急促。
“咚……咚……咚咚咚咚咚……”
他们的心跳,随着陈墨的脚步从台阶下慢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