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曾经无助而又孤独的自己。
没有任何人帮她,就算是休息,也会被说上不好听的话,受到难以忍受的羞辱。
她微微挑眉,对服务员问道:“你们酒店的工作人员,就没有人帮她吗?”
服务员看了齐若萱一眼,眼角的余光是不屑,但还是礼貌地对林云蓝解释道:“我们酒店的工作人员也很忙,根本没工夫去帮她,而且她是龙海山庄的搬运工,就算要帮忙,也是龙海山庄派人来帮她,我们酒店并没有这个义务!”
“那你不觉得她太可怜了吗?同在一个社会,帮一下,有这么难?”林云蓝于心不忍。
她品尝过无助的样子,那是身体和心灵的双重煎熬。
尤其是在这冷暖自知的时代中,被忽视的感觉,与抛弃并无差距。
谁料服务员却是一副过来人的态度,自顾自说道:“这有什么好稀奇的?”
“在这个社会中,公平和可怜,本就是同时存在,并且相互依偎,有钱的人,才能享受公平的待遇,她们勾勾手指,就有无数人前仆后继地服务,就如女士您,您能来这种高档的餐厅吃饭,我们这些服务员,也得好好服务您啊,不管您提出任何要求!”
“而有些人,没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