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你救我,我欠你一条命,但我不会成为你的奴隶。”
石峰支撑着床板,坐直身子,毫无生气地说道。
“我本就没有想你成为我的奴隶,现在你是自由的,但我希望在我将来要独自对付文家的时候,你能出来帮我!”
“如果是对付文家,不需要你说话,在我该出来的时候,我会出来,这你可以放心。”
得到这句保证,陈墨点点头,走出门。
骇浪在翻腾。
风雨在飘摇。
有人在作死。
有人在归来。
“这里很隐蔽,你可以安心呆在这里。”
“再见。”
离别只有一句话。
陈墨与他从未相识过,自然也谈不到想什么经历过生死的兄弟的来一场轰轰烈烈的相拥哭泣,至于为什么就石峰,陈墨有自己的心思 。
倘若是以前,一个文家,陈墨只需要打一个电话就可以。
虽然他现在也可以,但背负着杀人犯罪名的他,四个月过去,渐渐习惯自己亲力亲为。
一个人灭掉庞大的文家,似乎也没什么不可以。
……
而另一边,挂断电话之后的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