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倾洒而下,屋外放着两块石头,大小正好容得下一个成人坐下,显然是李铭搬来的,二人对月饮酒显然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李铭猛地喝一大口,然后递给史秀才:“你喝。”
史秀才也不再推脱,接过酒坛子:“醉了你可得将我弄醒,明早可忙得很。”
李铭笑道:“放心,我心里有数,我可不想替你去做那些事情,头大。”
史秀才果然猛地灌了一大口,然后用袖子擦了擦嘴角:“你老是喜欢喝烧刀子,这种酒我是永远学不会喝的。”
李铭笑着抢过酒坛子:“你肯陪我喝就行,不必学会。你这么细腻的人,就应该过的细腻,喝细腻的好酒。”
“好希望永远都这么地无忧无虑。”史秀才忽而叹口气。
李铭不解地问道:“你叹气作甚?”
史秀才正色道:“我们总是要长大的,像师傅说的那般,年纪越大本事越大,那么责任也就越大,我们不可能永远都生活在别人的羽翼下。”
李铭点点头:“你说的对,等你我二人学成之后,带着初三那丫头一起去闯江湖,整天就听剑十三吹嘘他那些破事,也想去江湖看看。”
“希望如此吧。”史秀才眼中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