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身上有很深的忠义坊的痕迹,她的妈妈又是十几岁摆路边摊起家的女强人,她小小年纪出来赚钱不想上学也能说得过去。
早早一向都是个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小姑娘,她走跟别人不一样的路沈澈完全不奇怪。
直到他走进早早的家,看到真正的家徒四壁,看到主卧里李胜男那张黑白遗照,他才知道他想错了很多很多事。
“早早,你怎么了?”从进家门那一刻起,沈澈就想紧紧抱住她,再也不放手了,他捧在手心放在心尖儿上的女孩儿,无论怎么对他,他想都舍不得想她有一点不好,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到底受了多少苦……
早早平静地看着沈澈,他问了,她就想跟他说清楚。两世纠葛,她不想再有任何误会了。
“沈澈,我妈妈、我外公都去世了。三年前我去找你借钱的时候,我妈妈刚去世,外公急救需要钱……”
早早的声音很舒缓,像在说别人的故事,脊背却绷得紧紧的,像随时都会被压断的一棵幼竹,幼嫩的枝叶还未真正长成,就要经受劲风酷寒。
沈澈的心疼得几乎不能呼吸,紧紧把她抱进怀里,悔恨自责得想杀了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
早早没有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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