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社排练,至于是什么内容哪一场根本想不起来,只能点头:“是我。”
吴桐神 色复杂地看了早早一眼,欲言又止,接着就被一位穿着华贵晚礼服的中年妇女拉着坐下了。
几位坐着的贵妇对视一眼,交换了几个眼神 ,有人还去拍拍韩君平的手表示安慰。
而围观的小姑娘们则更加的一脸不屑,有人一直举着手机在给早早录像。
早早不知道他们这是要做什么,只好去看韩君平。
韩君平无奈地深深叹了一口气,对小厅门口轻轻点了点头。
一名服务生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托盘上是崭崭新几摞捆好的一百元面额的纸币,看厚度就知道,一捆应该是一万元。
服务生把钱一捆一捆放到大家面前的桌子上,然后端起托盘离开,态度恭敬而清高,好像那不是一摞摞纸币,只是一碟平常的点心。
跟沈家那个高傲的服务生相比,早早就显得太过庸俗贪婪了。从那一托盘纸币出现,她的眼睛就下意识地紧紧盯住,几乎再没有别的了。
在那一刻,在她眼里,那不是一捆捆纸币,那是妈妈的安息和外公的性命。
早早对这二十万太渴望太迫切了,甚至韩君平跟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