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但是早早你看,涛哥刚回来,肯定有很多大事儿要办,咱们先不拿这些小事分散他注意力了……”
等早早被胖子忽悠住终于不再操心得往外追了,涛哥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忠义坊错综复杂的小巷中好一会儿了。
忠义坊人穷,房子也盖得随心所欲,除了那两条主要街道,其余的房子都像让人随手扔在地上的破烂,这些年大家又见缝插针地私搭烂建,这个乱七八糟的平房棚户区就更像一滩被人从高空扔下来的破烂了。
所以在忠义坊深处藏点什么最是容易,同样是模糊不清身披污秽,最好隐蔽藏纳。
涛哥在忠义坊的小巷中没有任何迟疑地穿梭过去,目光在外人注意不到的暗巷或者堆着垃圾的某个门口停驻片刻接着走过去,穿过挂满衣服和腊鱼的狭窄弄堂,从一家已经没什么人来玩儿的老式台球厅和网吧的楼上找到一扇隐藏在墙上的小门,轻轻敲了三下就站在门外静静地等着。
他身姿笔挺目不斜视,不知道是没注意还是不在乎,任暗处几个摄像头把他上上下下照了个遍,那扇看不出来是门的门慢慢拉开,里面走出的人正脸都不敢看他:“涛哥,请进。”
跟着带路的人转过两道密码门,坐电梯下到地下,电梯门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