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小武哥又输了,你要不要给他脑门儿画个乌龟?”
“早早,你猜这回我能赢不?”
“早早!来给哥吹口气儿!你吹一口哥就能来好牌!”
“早早,快来数数,看我赢多少了!”
……
早早的呼吸渐渐地有了发烧时的沉重急促,不像一开始时那样,压抑得连呼吸都要隐藏起来。
渐渐地,早早额头有了汗,看着脸色更红了,体温却降下来一点。
体温又反复了几次,终于能喂进去水和药了。
大夫来的时候,她一直紧紧咬住牙,不但不出声,连药都喂不进去。
一个晚上早早一直被反复的高烧折磨着,中间还流了两次鼻血,涛哥几个隔半小时就给她量一次体温,一眼不敢错过地看着她,这个晚上对他们所有人来说分分秒秒都是煎熬。
天边终于露出一缕晨光,早早的体温也降到了38度,终于不那么吓人了,可还是睡不好,闭着眼睛时眉头都是紧紧蹙着的。
试了很多种办法,还是不能让她安稳入睡,看着她依然紧绷的睡姿,几个人都一筹莫展。
最后还是黄毛想到一个主意:“咱们给早早放个歌吧!放她最喜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