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老老实实去给你们家割肾!”
外婆:“你去告诉早早,我怕什么?我是她外婆,她知道了是能去告我还是能来打我?我豁出去让她恨我也不能看着我孙子死,她是让人给带坏了,再长几岁就明白我都是为了她好……”
……
早早每一句都听懂了,脑子却反映不过来,只能僵硬地站在墙角,一动都动不了。
冷汗不知道第几次浸透了衣服,直到外婆和郝大顺吵完互相放了好几句狠话,两人都走了好一会儿她才恢复一点力气。
她回到涛哥给她布置好的小院子里倒头就睡,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醒过来,在热会里泡了好一会儿脸色还是苍白一片,鼻血却流得比哪次都凶,直到一浴缸热水被染成鲜红才勉强止住。
涛哥工作忙,平时也很少住在忠义坊,只有知道早早回来住的时候才会赶回来陪她。
昨晚涛哥忙完回来已经是凌晨了,今天推了上午的工作专程买了早早爱吃的肉饼和甜豆浆等她吃早饭。
早早胃口不好,也不肯说话,捧着热豆浆一口气加了四五勺的糖才勉强喝下去几口。
涛哥知道她的脾气,这小家伙五岁的时候在爷爷家受了委屈就这样,她不肯说的事是怎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