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她希望涛哥能借五十万手术费给子恒,否则早早就会失去遗产继承权。
这份附加协议她已经找了几位老街坊作证立下字据,只是没有公开出来而已。
在外婆有限的认知里,这样立了字据有了见证人的遗嘱就是板上钉钉的具有法律效力了,涛哥只要还想让早早拥有继承权,就得拿出五十万。
而且外婆太了解涛哥对早早的爱护之心了,这种会让早早伤心的事,他绝对不会让早早知道,甚至她做这些安排的纰漏涛子都会赶紧遮掩住,绝对不会允许有一点让早早伤心的可能。
外婆跟涛哥说得苦口婆心,她知道这样对早早是委屈了她,可是在一个孩子的生命面前,早早受这点委屈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都是一家人,家人之间哪能算得那么清楚?涛子,你要是真为了早早好,以后就好好教教她,不要让她跟你三姨一样,跟家里人也一丝不让,到最后婆家娘家没一个人说她一句好。”
好在涛哥现在正在往回赶的路上,并没有看到这封信,但是外婆遗书里的另一个内容也足够把他气得青筋直蹦了。
“早早,外婆知道你怨外婆,可家里人都给子恒做了配型,都不行,只有你跟子恒血型一样,大夫说最有可能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