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热闹非凡的县城内,近个几月却是人迹罕至。特别是寂静的深夜,别说人影不见,就连更夫的梆子,也是久不闻其声。就更不知现下何时,静的好似身在鬼城一般。就算还有些许活人,也是躲入自家菜窖中围坐一起,期盼着白日的来临。
宽阔无人的街道上,明月的映照下,一个脖不定啊!”
刘定魁瞪了雪儿一眼,说道:“小孩家家的整天想的什么?爹爹我看来是不会错的。你不是也见过老黑狂犬病发的模样吗?哎!想想也真是后怕,你娘还给它包扎伤口来着。”
小莲抱着刚出生的婴儿轻轻晃着,还不忘伸手抚了抚抽泣的小肩膀:“雪儿别哭,咱家老黑,虽然行为极像不靠谱的老神 仙,但是,娘我相信那伤人的定然不是你师兄,咱家老黑多怜善啊!怎么可能咬死那么多人。”
刘定魁一声长叹:“嗨!妇人之见啊!想想,咱家当初气走了老黑,那老黑如果突然蹦出来,咬了咱家宝儿岂不.........”
“呜呜!不会的,师兄见了宝儿定会开心狗蹦起来的。不会咬人的。”
“你说说,这咬人的不是老黑还能是谁,你那师兄这两年来,可曾回返?”
小莲赶紧拦住丈夫:“定魁,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