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别,在下还以为相见渺茫,却不想今日就让我遇见姑娘,可见缘分奇妙。”
“啊,我刚才听见他们说徐家二公子坠马受伤了,不会就是你吧?”俞愔故意作了恍然大悟的姿态说道。
徐添裕苦笑道:“若是坠马受伤的徐二公子那应该是我没错了,这事传的倒是快。”
“可好全了?”虽然俞愔意在探听鸿途观之事,但这句话确实也是存着几分真心实意关心,毕竟从青州到西台一路上徐添裕对她多有照拂。
“多谢姑娘关心,在下已无大碍。”徐添裕感激道。
“这鸿途观的仙药竟如此神奇吗?”俞愔好奇道,她决定直入主题,没有什么比向当事人确认的消息更加可信的了。
徐添裕有些惊讶她会知道这个,但眼中旋即闪过一丝了然:“确实神奇,不说生死人,肉白骨倒是绰绰有余。”
见俞愔满脸好奇,反正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徐添裕干脆满足了她的好奇心:“我当时肋骨,内脏均有受损,求了许多名医,皆道是无药可救,直到我母亲用了家传之物同鸿途观换了那仙药,那仙药一颗下去,第二日我身上的伤就全好了。”
“那药就像个红色的桃子,不但长得像,味道也和桃子没什么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