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的话像加了毒药的蜜糖,诱惑却致命。
“这就是玉酒了。”苏晚把瓷瓶往俞愔的方向推了推。
此时玉酒在俞愔眼里无异于催命符。
怎么办?
到底要怎么办?
她只要拒绝,苏晚就能察觉出不对,一个元婴修士想制住她有千百种方法,强行为她修复丹田,再进行夺舍也不是不不可能。
一个如蝼蚁的凡人又要如何对抗元婴修士?
她真的想不出逃出生天的方法——这是一个必死之局!
她不敢露出破绽,只能僵硬地伸出手接过那个瓷瓶。
“苏前辈!俞道友!”戚文然的喊声突兀地出现在门外。
俞愔快要停止跳动的心脏这时才慢慢恢复,她强迫自己镇静下来道:“碎丹之苦算什么,只要能修复丹田我什么都愿意做。不过戚道友好像是有急事,我们先去看看?”
俞愔屏住呼吸等待苏晚的回答。
就像是为了配合俞愔的话一样,戚文然更大声地喊道:“苏前辈、俞道友我有重大发现!”
苏晚见状便点点头,就算俞愔到时候察觉出不对也没什么,反正俞愔不可能逃出这个芥子空间,修为也并不足以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