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定,哪怕已经被天子单独给拎了出来,他的脸上不仅不见丝毫的慌乱,反而还露出了一丝笑容来。
姜桓楚慢慢抬头看向祭台上的天子,笑吟吟地道:“大王既然都已经猜到了,又何必要老臣再说出来呢?”
话落,姜桓楚不再伪装自己,悠闲地走出人群,站在了东鲁士兵的身前。
见姜桓楚承认了自己的意图,天子慢慢地点了点,而后头也不回地对身后的姜王后问道:“王后是怎么想的?也是同你父亲一样吗?”
姜王后突然被天子点名,一张俏脸顿时煞白,但她还没说话,反倒是身边的两个儿子却是急了。
殷郊、殷洪兄弟二人一脸不知所措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又慌张地看向自己的母后,颤着声音问道:“母后,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外祖父他...还有您...真的是想要......”
兄弟二人没敢将‘造反’二字说出口,因为一旦说了出来,他们都知道,他们兄弟二人都完了。哪怕他们是天子唯二的子嗣,但拥有着一个造反的外祖父和一个跟着造反的母亲,他们兄弟二人什么都完了。
姜王后嘴唇颤抖,却愣是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天子似乎也不需要她再说些什么,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