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江做事很有章法,从他能在不动声色中,让爷爷废长立幼、扶持他直接坐上洪氏珠宝董事长来看,他是个做事周全,滴水不漏的人。既然洪安江做事滴水不漏,那你会想洪安江今天为什么不派车送我们,以致于让我们遇上了两次袭击?是忘了?还是没顾上?亦或是故意的?”
唐丁的分析,赢得了行慕柳崇拜的目光,她心里想的正是为什么洪安江在宴席结束后,亲自送他们出来,但是却没派车送两人回来。
以洪安江的眼力,他不可能没看到两人是走路来的。就算没看到,也应该想到,两人昨天初来乍到,肯定车不是那么方便。
白天还好说,出租车到处都是,但是夜晚,像洪家的这个别墅区,车肯定特别少,他不可能想不到两人的交通问题。
“对了,你感觉今天袭击的人是谁?”
行慕柳的这个问题,几乎不用去想,唐丁也能猜出来,“我到广川来,只得罪过一个人,不是他还能是谁?”
行慕柳想的比唐丁更多一些,“不,你得罪过两人。”
“还有谁?”唐丁实在没想出来自己除了金华外,还得罪过谁。
行慕柳并没有直接回答唐丁的问题,反而自顾自的说道,“还有一点,洪安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