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再卖关子,家法伺候了!”
“家法是什么来着?我给忘了。”
“我现在就让你想起来。”行慕柳的手指伸到了唐丁胳膊内侧的肉上,开始慢慢使劲。
“好了,好了,我说,我都交代。”
唐丁指着中间断口的海黄木料说,“你看,这并不是一块完整的木料,而是从中切断又贴合上去的。”
行慕柳一看,这中间还真的有条细细的线,而那个黑黝黝露出头的东西,正好在这条线上,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唐丁又沿着这条线切了一刀,彻底露出了里面的东西,竟然是一把黑黝黝的刀。
说是刀,其实就是看外面的刀鞘是弯的。
行慕柳惊讶的看着这把不起眼拔出的刀,与其说这是刀,或者说这更像一把匕首,不过除了能看到匕首上尖尖的刀尖之外,看不出一点刃口的样子。
拿在手中,刀上却传来凛冽的寒意,贴在手背,让人毛发竖起。
“这是把什么刀?”唐丁的疑惑不比行慕柳少多少。
这把刀如此的朴实无华,但是却杀意甚浓。
唐丁把刀递给行慕柳,这刀太重了,行慕柳没接住,刀尖向下掉落,直接插进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