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而且我这一路很危险。”
“南方,我也想去南方,咱们可以从南方到欧洲,或者从欧洲再去南方也可以。”柏安妮不知道是没听到唐丁的话,还是怎么,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自说自话。
“聚散终有别,今天就借这顿饭,作为咱们最后的道别吧。”
“这么快就要走吗?我才刚来。”舒广秀从餐馆的门口,闪身进来。
唐丁甚至没回头望一眼,他一动不动,平静的很。
“唐丁,你真是让我好找。”舒广秀也走了进来,拉过一张椅子,坐在了唐丁这一桌。
“舒宗主,来的真快,别来无恙?”
“呵呵,唐丁,我发现你真是个多情种子,即使被你毁了宗门,我那不争气的徒儿,还是一天到晚念叨你,这不,这里又有一个对你念念不忘的姑娘。”舒广秀并不像为徒讨还情债的模样。
“我的事不用你管,再说了你又是谁?你为什么要坐在这?谁又请你坐在这了?”听了舒广秀的话,柏安妮气愤异常,就忍不住呛了舒广秀两句。
“姑娘好大的脾气,这样可不好。”舒广秀微微摇头,紧接着舒广秀弯指成爪,直取柏安妮咽喉。
就在舒广秀直取柏安妮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