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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北亭看着匕首上的血,再看任平生的手,眸色微暗,行医人的手无比重要,她是知道的。
气氛冷凝,房间中一时之间变得无比安静,君无咎和任平生都看着对方,形成对峙。
“那什么,我们要不……”南亦舒见气氛变得如此僵桎,便想着劝说一下。
“你们在做什么?”容裳一醒来便看到自己的房间站满了人,而且,她怎么感觉,这气氛有些不太对。
“你终于醒了了!”南亦舒激动的快要哭了,容裳醒了,应该就不用这么僵持着了吧!
南亦舒想要跑过去看一看容裳现在怎么样了,可是刚抬起脚,便又顿住,他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进去了,里面太危险。
“你们为什么都在我房间里?”容裳不解地看向一脸激动地南亦舒,这时候不禁一僵。
因为,她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君无咎,他什么时候来的?事情办完了?容裳茫然地看着君无咎。
君无咎见容裳醒来,现在又一脸茫然地看向自己,身上的寒意撤去了大半。
“额,你们难道打算一直在我房间呆着?这不太好吧?”容裳收回目光,现在也不太好问君无咎,不过,这些人在她房间呆着不太好吧,毕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