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她想得那个样子吧!
“没错。”君无咎点点头,终于想到这一层了。
“这月饼有什么问题?”容裳紧张地问,她刚刚可是没少吃啊!
“下了一些泻药而已。”君无咎说得轻松。
泻药!谁下的?为什么要下泻药!
“谁下的?”容裳问,让她知道了是谁,她一定要让他知道他敢给她下泻药,她就敢给他下砒霜。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犯死人。
“你自己想。”君无咎被容裳这义愤填膺地样子逗笑了,转身说道。
“南亦舒是不可能了,这个傻子……这个天真自己也吃了。”本来容裳想鄙视一下南亦舒,可想到自己和他一样,也吃了,便及时改口说。
“北亭,她应该也没有理由,那剩下的就是莫听了。”容裳轻点着脸说。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这是容裳想不明白的。
“再想想。”君无咎说。
“我不会是池鱼吧!”容裳想着想着看向君无咎,这件事怎么看怎么是莫听报复君无咎的,他们就是那被殃及的池鱼。
君无咎不说话,可这态度足以证明自己猜测的是对的。